,提起谢曼红上吊的事,虽过了一年半,但大家还都有印象。小雷带我找到这片儿的户籍警李玉芳,说她对这片是最熟悉的。李玉芳是个四十几岁的女同志。说起谢曼红,一副很惋惜的神情。李玉芳和谢曼红还比较熟悉,告诉我,小谢是个好同志,跟周围几个院的街坊邻居都挺熟,人也热心,有时候李玉芳查查户籍,发发宣传资料什么的,忙不过来,就找谢曼红帮帮忙,谢曼红从没推辞过,每次都麻利的完成。
我们正聊着,李玉芳对面的片警小杜接了个电话,说着说着,也不知道是和谁争执了起来,而且声音越来越大。电话里似乎有人在向派出所报案,而小杜明显的不想去管,几分钟后,小杜气鼓鼓的把电话挂了。
“小杜,又是水利局家属院打来的?”李玉芳中断了和我的对话,问了一句。
“哎,还能有谁,每天都要来一回电话,我就得跑一趟,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啊。”小杜黑着脸拿上外套出了门。
“什么事儿啊?这是,李姐?”我见他出了门,向李玉芳问道。
“嗨,老常同志,不是我当着市局的同志发牢骚,现在这基层工作太难了,水利局那个家属院里,有几个大妈,八十年代就凑一块儿练气功,这两年不练了,改烧香拜佛了,这宗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