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从草原跨越长城南下劫掠,还围过北京城,京西的很多村庄都没人了,更别说看院守坟的了,最终那一片成了乱坟岗子,僧人的往生咒尸骨缸也就埋在了那一带。
这些是县志里白纸黑字写出来的史实,钱副研究员最终灰溜溜的辞职隐居,这场生祭大发现的闹剧才算收场。但毕竟是学术界的丑闻,大家茶余饭后拿来痛斥两句,也就不再提了,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况且很多人还有兔死狐悲的阴冷感。
听老徐这么一说,我的心一下凉了,原以为有个煞阵在那里,是造成塔楼不安生的原因,没曾想这一切都是个学术骗局。如果是这样,塔楼里的怪事跟下面曾经埋过的东西没有直接的关系,那么问题又出在哪呢?忽然,我又意识到一个不对劲儿的地方,连忙问他:“老徐,那个钱副研究员在那干造假的事,也不至于挖个五六米深的坑吧?他到底在挖什么?”
老徐听我这么一说,倒是呵呵的笑了:“老常,你消息够灵通的,这都知道了,那个太监墓在清理过程中,下面发现了一个两米多高的石雕趴蝮,典型的元代风格,你瞅瞅就是这个。”说着从档案里拿出几张照片递给我。
我拿起看看,确实是趴蝮,俯卧在地上,一张大嘴和地面齐平,闭着眼睛,歪着头,似乎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