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就是放缸进去的人对这个墓很了解,因为墓室没有被破坏过,但这个墓隐蔽的出口被人重新砌死了,从外面砌死了,但奇怪的是,他们是拆了墓室里的一些墙砖来堵的那个出口。为何要如此多此一举,实在想不通。第三,缸里婴孩的骸骨绝不是一个朝代的,从朽烂的程度看,至少差着一两百年。第四,那个棺材里的太监绝对不可能是修炼肉身不死的那个人。”
钱副研究员的话非但没有解开我心中的困惑,反而又使它更深了一重。我索性不再沿着这个话题深入,“是不是因为这些疑点的分析,你才成了学术界的公敌?”我问道。
“学术界就是个江湖,也讲究门派,师承和辈份,但这里的人认为自己好歹是知识分子,于是可以不遵守江湖道义和规矩,明火执杖,背后捅刀这些事再正常不过,我是里面的异类,自然是优先铲除的对象。”钱副研究员笑的有些悲怆,“但塔楼底下的墓葬,我们当时都清理干净了,毕竟以后要盖房子住人,现在为什么还有那些怪事,我也想不明白。”
“老钱,你碰道的活墓里,有没有用人牲或其它什么东西,结阵修炼的?”不知不觉中我对他已经换了称呼。
“没有,偶尔会有从通道送尸体进去的,但结阵修炼的从没碰到过。”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