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没有什么线索,时间太长,又经历了****,估计老的地契之类的东西早毁了,但我去村里找了几个老人,问了问,他们说以前村东头的地都是马家的,一直延伸到运河边,有几千亩,村西头的地都是王家的,按这说法,解放前那块地应该就是马家的。”小张说得断断续续,可说完了,饭也吃完了。
我放下盒饭,又问小张“村里有个活了九十五岁的杜老爷子,他有个侄子从陕西迁来的,现在怕是也八十多了,这人你见过吗?”
小张挠挠头,显然对我这种跳跃性的提问方式很不适应。“杜老爷子去世时我还上小学,他的侄子我也没见过,不过我们所里原来有个笑话,说那根本不是杜老爷子的侄子,而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子,因为长得太像了。”
“那你再问问村里的老人,这两年有没有见过杜老爷子的侄子?还有顺便打听打听塔楼地基那块地,马家原来是不是种的玉米和高粱一类的粮食作物,而没用来种菜?还有,明天麻烦小张再打听打听,马家把祖坟移到了哪里?带我去看看。”我顾不上和小张解释,自顾自的又把问题抛给了他。这些问题本身都不搭界,任何人听了难免一头雾水。但小张显然是想不明白干脆不想的性格,表情虽是诧异,嘴上还是一口答应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