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我,我去楼道里看看。”我拍拍小张的肩膀,转出了那个四面透风的房间。
楼道以电梯间为界,两边各四套房,我们呆的那半边,有三户都是没装修过的,没窗户没门,而另一边正好相反,只有一户。我慢慢走到那半边。最里面的一间门框上似乎贴着春联,正中还有个门神的画像,应该是有人居住过的。而且与另外几户有个不同是,门把手上没有灰土,应该最近有人进出过。
但我忽然注意到,门框上方钉着几个钉子,但不是排成一条直线,每个钉子上都挂了个小香囊,这香囊上落满了灰,看来是安门的时候就钉了上去。我伸手摸了摸那香囊,里面似乎是几个铜钱。我心想,这户应该是懂风水的,在用铜钱冲煞气。正想着,楼梯间的电梯门忽然开了,里面出来一个同样穿军大衣的中年男人,一只手还提了个保温桶,似乎是下了晚班回来的工人。
他下了电梯似乎发现了不对,四下张望着,猛地看到了在过道尽头的我。我正转过身来,和他四目相对。那人明显的愣了一下,接着手里的保温桶落在地上,喊了一声“妈呀!”保温桶也顾不上捡,钻回了电梯里,电梯门合拢了,依旧可以听到里面疯狂的按键音。
小雷和小张从屋里蹿出来,以为发生了什么事,表情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