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家的关系非常不一般,主仆关系也就罢了,能上得了碑文,就更是少见。我连忙喊小张过来看,小张看着这几个字,摸着头,没有理解其中的意思,却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,告诉我,“常叔,你说的原来塔楼地基那块地,种的什么,我找村里的老人问过,好像很多年种的都是玉米,没种过菜,您让我打听这个是为什么?我怎么越来越糊涂啊。”
我朝小张笑笑,“小张,种玉米是因为它长得高,能够遮挡掉很多东西,看来,这块地里有马家的一个秘密,或者说杜家的,走吧,我们现在就等小雷的消息了。”
我和小张回到派出所,果然,午饭刚过,小雷就匆匆赶了过来,一进门,就拽住我说,“常叔,鉴定中心的结论还要几天时间,但他们可以肯定,那些婴孩的骨骼时间跨度很大,估计在四百年左右,关键里面有一块,死亡的时间也就三十几年。还有,李婶的验尸报告出来了,她在坠入电梯井的前已经死亡,应该是心脏病突发。”小雷说的时候很兴奋,和他平时的沉稳有了很大的不同。“常叔,这么看,这塔楼背后还有个刑事案件了?”
“也不能这么说,但至少这塔楼闹鬼的事快要水落石出了。”我拉过把椅子,让小雷坐下,递给他一支烟,“每遇大事先静气,小张,你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