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还要再研究下去。但这些应该不是重点,你们好奇的是墓被挖了以后,他们是怎样继续的,对吗?”他俩点点头,我却没急着开口,拿起杯子,轻轻啜了一口,小张拿来的酒其貌不扬,但却是藏了十几年的衡水老白干,酒的颜色已经有些微微发黄,粘稠而挂杯,并不是很浓烈的酒香,但喝下去时,那种香气在身体的血管中慢慢散开,真是无比的享受。
小张站起身,张罗着让服务员去弄几个热菜,赶忙又跑回来,生怕错过了什么。我看他坐好,才继续说道:“我想,马家和杜家的人,知道了这块地要建房的事,一定想的是把墓迁走,这就是我和小张上午去过的地方,但他们一定遇到了难解的问题,一个是没有了趴蝮,如何保证墓里有足够的潮湿度?还有最重要的是,村里的人越来越多,这新村建好以后住进来的人会更多,那个小土坡离村子近,位置太显眼,又没有了玉米地的掩护,他们频繁的进出墓地,很容易让外人发现。所以他们做了一个看似非常冒险,但却很安全的决定。”
小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猛地拍了一下桌子,说道:“常叔,你的意思是不是,马家把那个活墓搬到了塔楼里?”我笑着向小雷点点头,可小张刚拿起的酒杯掉在了桌上。
“只有这个推测才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