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红楼里住了几日,总觉得这里发生的事情处处透着诡异,对那些逢场作戏的事并不怎么上心,再加上脂粉气重了,真觉得头有点发昏,就给身边几个姑娘指了条正道儿,让他们去围何导。
自己拿了杯红酒,坐到餐厅的角落里,听着音响里放出的旧上海迷醉的曲调,看着剧组的各色人等纷纷和应征来的姑娘们跳起了交谊舞。何导的舞技着实不怎么样,但颇为放得开,一会儿左拥右抱,一会儿上下求索,忙的不亦乐乎,制片主任相对内敛些,举手投足有些儒雅的味道,但他眼睛片后的一双肿眼暴露了内心,左右逡巡,没个定性。
大胃王看得有些乏味,和剧组的美工聊了几句,喝了两杯红酒,就准备上楼睡觉了。猛地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。小楼客厅的挑空很高,一组硕大的吊灯垂下来,估计为了朦胧的气氛,灯只开了几盏,客厅的光线昏暗。而四面打了几盏彩灯,地面投射出五彩的光晕。本来,在舞池中跳舞的人,投影很长,但大胃王却看到两个不属于任何人的影子,也和众人的影子混杂在一起,穿梭于舞池的木地板上。
大胃王揉了揉眼睛,又仔细看了看,这两个影子应该是两个穿长裙的女子的影子,裙摆很大,动起来非常的飘逸。但大胃王在舞池里找不到这两个女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