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女子跑到了走廊尽头,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,伸手向一扇深棕色木门的把手抓去。猛地,红衣女子身体一震,像是被电击了一下,用力在甩手,似乎在挣脱着门把手,同时凄厉地尖叫了一声。
吴摄像,四十几岁的年纪,他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,冲着推滑轮车的剧务不断的挥手示意,似乎要再近一些,拍一个红衣女子的特写。
“停,停下,”何导从监示器前跳了起来,向前跑去。走廊尽头的红衣女子已经跪倒在门前,一只手还攥在把手上,头却低下来,似乎在不停地抽泣。何导在红衣女子身边蹲下来,安慰了几句。两个剧组的女工作人员跑过去,给红衣女子披了件衣服,扶了回来。
何导安排大伙先拍其它场景,又返回来,在红衣女子旁边坐下,红衣女子边哭边告诉何导,她实在拍不下去了,太吓人了,要辞职回家。
从她断断续续地诉说中,我听出了个大概。原本,按剧本的要求,红衣女子要跑到走廊尽头,去拧最里面一间的房门,发现拧不开,然后去拧对面的房门,拧开之后,躲进去,这场戏就算完了。
可拍摄时,她向走廊尽头跑去时,忽然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,不是她剧中的名字,而是生活中真实的名字。她怔了一下,以为是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