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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常叔,我觉得我们拍的是同一个本子,也许我们在完成的就是这样一个中断了五十年的电影。”黑暗中,程曼琳轻柔的语调再次响起。
“是啊,这世界上有太多的遗憾,需要几代人来完成,可悲的是我们在慢慢的淡忘。我们会把不能理解的未知都归结为鬼魅作祟,却安于和真正的鬼魅为伍。把这部电影拍好吧,我觉得再不会有什么让人恐惧的东西出现了,我们感知到的是那个时代电影人的理想和执着。能留下时间的,只有你面对的摄影机了。”我打开了放映室的灯。
“这几个拷贝都留在你们的资料室吧”我和那个朋友握了握手。
出了制片厂,外面已经飘起了漫天的雪花,银装素裹的北京似乎也沉沉的睡去了。
红楼的电影终于在春节前完成了大部分的拍摄,节后补一些镜头就可以进入后期制作。最后一个月的拍摄,剧组的所有人都像着了魔一样,忘我的工作。为了提高效率,大家又搬回了红楼去住,房间不够,取暖设备不足,剧组干脆找来了几个帐篷支在了顶楼,一人发了一个大睡袋。但再没有人提到红楼里有什么怪事发生。
这期间,香港的总导演罗先生来了一次剧组,看了样片,对前期的拍摄大加赞赏,认为这部电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