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,我还不是怕他们一会儿风浪大了受不了?上船,上船,要去就趁早。”
但我们一路上,也没看到什么风浪,湖面倒是越来越平静,平静地让你慢慢开始害怕。
曾茜和她的助手,一个二十多岁,戴着眼镜的小伙子,从一上船就开始忙碌起来。又是测水温,又是采水样。曾茜把显微镜架在了驾驶舱里,每一份水样都认真看着,然后在事先画好的表格上不断地记录着。不久,桌上又铺上了一堆试纸,测试后一一编上号,一会儿功夫,舱里就贴满了各种颜色的小纸条。
既然湖面平静地永远是一副模样,千篇一律的再无变化,大家索性都饶有兴致地看曾茜她们的工作,见她认真的样子,也都不好上去询问,木船上,除了发动机的声音,再没有了其他响动。
船开出去四十多分钟,老齐招呼船工把祭品投进了水里,在船头还毕恭毕敬地磕了个头,嘴里念念有词了几句,走到我的旁边,低声说道:“常先生,再走十几分钟,就到冬瓜礁了,今天这天气有点怪,你们看看就行了,别耽搁久了。”
说完,也不等我回答,扭头又回了船头,继续呆呆地看着水面,似乎平静的水面下隐藏着什么。但看得出,老齐带来的几个自家的船工,对祭祀活动非常的认真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