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空而起,左右不停摇摆着,足足飞行了五六秒钟,才又重重地跌进鄱阳湖里。
与水面接触的一刹那,伸出船体的几根圆木纷纷从中折断,不知是狗子还是顺子,被巨大的撞击抛了出去。我抓着门框上的铁柱,老黄和曾茜紧紧抱着驾驶舱正中的铁梁,只是老齐没有合适的抓附之物,身体腾起几乎触到了驾驶舱的舱顶,又重重地拍在地上,一动不动了。
木船又剧烈晃动了几下,稳定了下来,但发动机依旧轰鸣着,船还在向前行驶。我跑到老齐跟前,扶起他。看他脸色铁青,鼻孔淌着血,右手手臂似乎也骨折了。我扶他时,他从昏迷中醒转过来,努力想站起身,但似乎已没了气力,见老黄也走了过来,对他说道:“老黄,这回你可以掌舵了,别停机,能有多远跑多远。”
老黄拍了拍他的肩膀,站起身,扶住舵轮,我把老齐交给曾茜,向船尾看去。
这会儿,我们离漩涡有了近两三百米的距离,而漩涡的中心一道十几米粗细的水龙卷已经腾空而起,在光球的照射下,变换着光怪陆离的颜色。但漩涡似乎也在改变着方向,光球正慢慢沉入湖中,但阴云明显在向我们这边压过来,雨势又开始渐渐变大。但我心里已不那么担心,漩涡移动的速度,或者说是发光体移动的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