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之外,是合情合理的高人做派。但外面怎么议论,对廖焕生没什么影响,该干嘛干嘛,唯一的区别是,他去潘家园淘货,再不用跑来跑去了,找个铺子一座,自然有人排着队给他送东西来,当然,慢慢大家也都知道了廖焕生的规矩,卖货,帮着掌眼看东西都可以,但东西必须放在他那一晚上,对他信不过的,大家免谈。
后来冯不过也发现,这圈子里聚会,廖焕生唯一有兴趣,经常念叨的,是我那小院,跟我这儿,他的话才会多起来,自然起来。也许是因为我是个杂家,和他多少有些共同语言,更没有利益纠葛,于是,这两位才成了小院的常客。
和廖焕生聊得多了,我其实觉得,他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治学者,只是没什么学问家的毛病,多了些研究者的习惯。在文玩圈里,特别是有冯家背后的光环,他被圈里人看成了异类,透着神秘和不凡。但在我眼中,淘货只是他赚钱的手段,赚钱买书,看书是他唯一的爱好,简单的不能再简单,大家好奇的只是他淘货不走眼的本事,以及这本事落在他一个门外汉身上的巨大反差。当然,这种反差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。
做我们这行儿,几十年来遇到的怪人奇人很多,但成为奇人,都有人本质上的特征和内里的原因,但这些在廖焕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