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记了周边的一切,我是否也可以在陶枕中看到我家族的宿命?可以看到这宿命的终点到底是什么?这个想法似乎有无穷的魔力,很快控制了我的身体。
我从书柜紧里面翻出一个小铁皮盒子,打开,里面是一个六寸大小、有些斑驳锈色的青铜古镜。这是父亲七十年代初进入北京地铁施工隧道,探寻突然出现的玄门时,唯一带出来的东西,而他出来之后就陷入了深度的昏迷,虽然在离世前曾经清醒过两次,但已经无法向我描述他在玄门里的遭遇,失踪三哥的去向,和他带出来的这面古镜所包含的秘密。
这些年来,我翻遍了族谱中关于玄门的记载,也对这古镜八方考证。甚至冒险探察过两个玄门,但玄门附近时间的扭曲和身体的可怕反应,让我无功而返。我遵循族谱的训诫,以煞阵封锁玄门中魂魄的出现,并将无法超度的怨念引入玄门,但我始终不知道玄门背后到底是什么,也就一直无法搞清玄门是何时出现,又是因何出现。
也许,廖焕生的陶枕可以解开这些盘旋我心中很久的疑问,这种诱惑是我无法拒绝的。
我把陶枕放在了床上,按照廖焕生的描述躺了上去,双儿自然的贴合在陶枕两侧的凸起上,并不觉得过于坚硬。果然,周围的声响如同从听诊器里传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