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方家重操了下地摸金的旧业?”我插了一句。
“下地摸金?你可是太小看方家的志向了。这事儿一句两句说不明白,进屋吧,外头太冷了。”
和柳国兴进了屋,屋里光线有些昏暗,陈设很是简单,但屋里收拾得干净整洁。一般南方冬天也不会有任何的取暖设备,但柳国兴在屋子的正中放了个脸盆大小的火盆,里面的木炭发出劈劈啪啪的声响。
“毕竟祖上是北方人,最难受的就是这南方潮湿阴冷的冬天,年纪大了,只有摆个火盆,不然,过一阵子,每个关节都会刺骨的疼,连地都下不了了。”柳国兴请我们三个坐下,给我们每人倒了杯热水。
“柳叔,你刚才说的我们小看了方家的志向,到底指的什么?“在不知不觉中,我已没有了几十年前对柳国兴的成见,他心静如水的脾气倒是很和我的胃口,对他也不自然的多了几分敬重。
“常家老三,你今天带了几个外人过来,照理呢,我是什么都不该讲,但是我很希望折磨我们五家上千年的宿命就在我们这代能划个句号。五家之间的恩恩怨怨我不能多说,这你也应该知道个大概,我们柳家为什么搬到阆中,其实和方家有莫大的关系。”柳国兴将炭盆里的碳拨了拨,红色的火苗从下面蹿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