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帮先锋艺术家不是在美术馆门口卖过带鱼,开枪打过镜子,沿着南河沿儿裸奔吗?也许这一次的表现方式过于极端了一些,对了,自杀的都是艺术家吗?如果是传染性自杀,村里的居民也应该不会幸免吧?”我自己倒了一杯啤酒,不知道为什么,这两年火车餐车的餐饮水平下降的厉害,菜要么咸要么淡,连瓶装的啤酒都有股子怪味,像是过了期。
“自杀的倒全是艺术家,但这是他们设计好的不太可能,很多艺术家之间的交集很少,其中有一个刚搬进来俩星期,孙画家都头七了,不可能串一块儿去。传染性自杀纯属扯淡,我专门给周程去了个电话,心理疾病不可能传染,会有集体性抑郁的情况,但不可能所有人都用割腕的方式,自杀是个很私人的事情,与一个人的兴趣爱好,生活环境,教育背景,人际关系有关,所以选择也是千奇百怪,哪有所有人都盯着一种来的?”曹队说着,也拿起杯子,给自己灌了一口。
“毕竟是人世间最后一件事了,任谁都会很慎重,任谁都会随自己的心意选择一次,所以,周程那小子也不理解为什么一帮子人全割腕,我也后悔多事儿给他打那个电话,现在好了,跑我那上班去了,调查的比我们细。”曹队说着朝我苦笑了一声。
没等我接话,曹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