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出来。”焕生说到这里,我反应出了他的话外之音。
“焕生,你的意思是,很多的毒物在一起,与炼蛊有关?”
廖焕生点了点头,“蛊术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民间秘术,蛊的最高境界炼的不是毒,而是心蛊,把一个人活生生变成一个毒物,这得是内心多么阴毒的人才能想出来的办法?所以,自古这类炼蛊之人,都是得而诛之,绝不手软。这些毒物聚在一起,除了炼蛊,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目的,最奇怪的是,这些自杀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,要把这些图案纹在身上?”
廖焕生的话还没说完,我忽然意识到为什么对那个蝎子的图案总觉得有点熟悉,几年前,我那个雕刻家的街坊老梁因一块养蛊用的脱胎玉,以五毒的石雕作品终成绝唱,我和曹队追踪到重庆调查时,那个偷脱胎的盗墓贩子,曾说巫医养蛊的山洞里,就有五毒同蛊的石刻图案。我并没有去那个山洞探看,但从盗墓贩子的描述上,应该和这个纹身图案非常的接近了。
“老曹,我这些都是道听途说来的,真实性不敢保证,不知对你的调查有没有帮助,下面你打算怎么做?北京做纹身的大家,我拖拖朋友应该能找到,得咱回北京再说。但沿着刺青的路子查,不见得走的通,太玄乎了,纹点不干净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