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就是高句丽的都城和陵寝的所在地,那么这大青山很可能是墨家所修的一道防御工事,用来阻挡进攻的敌人。矿工们可能在井下发现了什么机关,不慎触碰了,造成了矿难,其实根本不是什么瓦斯爆炸。”廖焕生依旧为他的推论神采飞扬。
“就算这是矿难的原因,但和后来的自杀者有什么关系?”曹队显然有些不耐烦了。
“不知道,也许没关系,但问题总要一个一个解决嘛。”廖焕生向曹队摊了摊手,一脸的无辜。
“你啊,看来是火车上的五环啤酒没喝上,憋的,一会给你补两瓶。”
我们就在附近找了个餐馆,要了个僻静的包房,边吃晚饭,边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。东北菜实在,不太强调观感,但重在味道和份量。松蘑鲜香,江鱼肥嫩,土豆松糯,连酸菜都有一股独特的爽口脆感,只是每样菜都热量很高,没吃多久,已经顶的厉害。大家索性要了一壶茶,把剩菜打包了,围在桌边,边喝边说。
曹队认为,现在首要的工作就是赶到长春,看蒋承志身上能否发现点儿什么,毕竟蒋承志是矿难的遗孤,又是汤斌文美术班的学生,对过去的事会解得更多些。小杨和蒋承志熟悉一些,跟我和曹队去一趟。而关于患了帕金森综合症的汤斌文,我们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