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美术班里学习过,这也是个必要条件,因为遇难者没上过美术班的孩子就不会出现异常。那么,血亲的这种联系一定和汤斌文有直接的关系,但汤斌文十年前就已经患上了帕金森,被送进了养老院,两三年前已经认不出人了,不可能是他破解石碑符号,并启动了那种联系。”
“解开这两个问题,都必须有一个人的存在,但我们查的每一条线索,都不存在这个人,这是我现在最大的困惑。”廖焕生交叉着两手,看着我,“老常,我曾经一直觉得小范可能是这个人,如果他没有死于那次矿难,那么有可能解释这一切。但他没有死,又如何隐藏自己二十年?他开启这种联系,又有什么意义?斯人已逝,又何必折磨他们的后人?也许,我们不弄清楚这些石碑上的文字,就永远不会搞清这个谜团?”
“焕生,这是我们目前最接近事实的推论。”我拍了拍焕生的肩膀,继续说道:“你分析的没错,但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我们要解决。你想,如果我们去破解这些符号,汤斌文他们可能用了二十年,我们呢?可能只会多不会少。我们重新去发掘矿难的现场,期望找到二十年后的幸存者吗?我不知道谁会为迟到二十年的援救立项埋单。”
“老常,那你说的问题是?”廖焕生再次坐直身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