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周程这会儿看上去,脸上像罩了一层霜,毫无血色,仿佛打了两天的通宵麻将一样,感觉随时都会倒下去呼呼大睡。他站起身,从放满监视仪器的不锈钢小车上,拿过一个硬皮塑料夹,递给了曹队。
“今天凌晨,第三次波浪形的脑电波出现后,我就萌生了一种想与汤斌文沟通的愿望。给他注射神经酸时,从他的肌肉反应看,汤斌文应该是可以对外界的声音有感知能力的,而脑电波的规律性,证明他依旧有正常的思维能力,只是丧失了语言功能。我想起这次来的时候,带了一套测谎设备,虽然汤斌文无法用语言表达,但只要问题问得合理,他的脑电波对问题肯定会有反应,也许可以判断出他要回答的是与否。当然,那时我并不知道我的催眠术是否有效,还是给汤斌文做了一下。”
周程的话让我们内心都为之一震,的确这是我们唯一从汤斌文那里得到有用信息的途径。但廖焕生显然想到了什么,皱了皱眉,似乎还是把话咽回了肚子里。
“其实,我让李警官去喊大家过来,就是因为我对这案子的前因后果并不是十分的了解,怕问汤斌文的问题不能切中要害。但现在想想,也许知道的少一些对这工作更有利,至少不会太受感情因素的影响。这本子上,我随便问了几个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