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只好灰溜溜地跑掉。毕竟周程在那个领域还是颇有知名度,他的很多研究项目是进了临床教材的,认识他的人远远比他认识的多。
廖焕生和冯不过回到北京就闹了生分,俩人有两三个月谁也不理谁,后来我才知道,廖焕生把当年石碑的拓片弄了一些出来,藏在提包里,瞒着大家准备回北京继续研究。在回来的火车上,让冯不过偷偷给丢进路过车站的垃圾桶。冯不过后来说的很硬气,“研究那玩意儿的,有哪个有好结果的?焕生他嘬死,咱能看着吗?”
曹队回来后就有些神不守舍,他想继续私下查查王宝成的去向,但我们大家都默契的不吱声。但曹队的反常,让心细如发的曾茜看了出来,结果被曾茜在一个酒店咖啡厅抓住,他和李琳在一起窃窃私语。两人为这事差点离婚,在我们不懈的工作下,历时半年才算洗清曹队的冤情,可经历了这件事,曹队彻底算是放下了画家村自杀的案子。
当然,这件事也有好的一面,大约我们回北京两个月后,神通广大的曹队,把小杨从集安调到了他的部门,小杨和曹队、小雷他们一样,喜欢没事儿就往我的小院儿跑,也让我的小院多了一些生气。
我回到北京的第三天,小雷来到院儿里看我,聊起了集安的事情。他告诉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