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干,这案子不知要查多久。”老薛站起身,准备出门。
“老薛,小赵那小子怎么没回来,毛手毛脚的,你得帮我多看着点儿。”大江又问了一句。
“小赵啊,估计现在还琢磨怎么进到那个酿酒罐里,我看不把它锯开没戏,估计一会儿厂里就有人给你打电话。”
这事儿还真让老薛说着了,他前脚刚走,大江桌上的电话就响了。
打来电话的是啤酒厂那个车间主任大林,他几乎是带着哭腔说了起来。“江警官,小赵同志要求我们用电锯把储酒罐的顶盖锯开,那可是从德国进口的设备,一个罐子就几十万,一旦锯开,就没法再焊上了,密封达不了标,您说,我们已经废了一罐酒了,再把罐子废了,我这个车间主任还不得让厂长撸到底,您和小赵同志说说吧。”
听了大林的话,大江不禁一阵兴奋,小赵这小子,看来真还可能让他找到点儿什么。“大林同志,你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,是不是你们今天已经把酒放了?罐子里发现了什么东西,又拿不出来?小赵要锯顶盖,一定是有原因的,我们办案也不会胡来。”
电话那头的大林愣了一下,似乎一股寒意上身,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小赵同志说下面有东西,酒液也不可能完全排干净,明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