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都难,别说用自己陌生的腹语方式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,腹语高手,一次连续的发声,最多四十五秒,腹腔共鸣的极限了。胡安北的青衣唱腔,一个长音就几十秒,还带转音,而且一场下来一个多小时,用腹语的发声方式跟本不可能。所以当年常爷的分析是最匪夷所思,但又唯一合理的可能,只是常人太难以接受。”
听了小雷的介绍,大江点了点头,是啊,如果不是常六爷好奇心重,做了个深入调查,谁又能猜到这凭空掉下来的声音里,有这么一段曲折的故事。人们总说历史是一条大河,波涛汹涌奔流不停,但这条大河里你总能看到一些逆流而上的金鳞,坚韧而不妥协,这也许就是人性的光辉吧?
这世间总有一些事情让人想不通,猜不透,也正是因为如此,才激发人类不断探求的好奇心。
回到市局,老薛已经在会议室里等着了。桌上的烟缸里,有小半缸的烟灰。见大江他们回来,老薛把那装着铁钉的证物袋和几页纸递给了大江。“小雷,你小子真有两下子,推理的完全正确。那不是铁钉,是汽车底盘上的一个承重螺栓,而且就是原来汽车三厂生产的。”
老薛又拿出几张照片,指着给大江讲解。“我今天一早去了厂里,老厂全迁到了朝阳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