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精彩的,也就不旺费他这么多年的坚持。江大作家,这杯酒我带伍文翰敬你。”
李永水双手捧起酒杯,眼中含泪,和大江郑重地碰了一下,一口喝了下去。大江也是一饮而尽,用低沉的声音说道:“李老、杜老,你们信得过我,把你们藏了几十年的秘密告诉我,我一定认真把这个故事写出来,不但是伍文翰的故事,还有汽车厂,还有啤酒厂,还有大杨,二杨的故事,都写出来,书成之日,我再请二老好好喝一顿。”
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小雷,借着大家碰杯喝酒的功夫,问了李永水一句:“李老爷子,前些日子,啤酒厂的酿酒罐里发现浮尸的事,不知道您知不知道,可有句话不知该不该问,我怎么琢磨着这浮尸很像您说的酒神呢?”
李永水叹了一口气,“怎么不知道?大家觉得酒神是神,我们却知道酒神是人,算下来,伍文翰到今年也六十七了,躲躲藏藏半辈子总有腻的时候,况且,从地震那年之后,我们都怀疑他的脑子出了问题,不认识人,只知道酒,这一天对他是个解脱,至少没让人当成怪物,死在枪口和乱棒之下。淹死在酒缸里,何等的洒脱?对酒神不是个最好的结局吗?”
李永水的话说得苍凉,从四友居出来,大江和小雷久久没有出声,只是快步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