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戏园子里看戏,戏台上唱的就是这一出,我跟着台上的青衣学了两句,没想到唱出来了。”
胡安北的回答让我更加的疑惑,真的是睡着了?真的是做了一个梦?可他刚刚身体的反应绝不是做梦的样子,而他在刚刚醒转过来,不假思索的回答,又不像是在隐瞒什么。但我注意到,他回答问题的时候,话说得非常的连贯,没有之前即费力又断断续续的状况,而且也并不像彭玉书说的,是一种腹语,没有那种用腹腔共鸣发声的感觉。
这时,胡安北注意到了他手上插的银针,诧异地看了看我。我连忙过去,把银针小心的取下,放回针盒。我知道,在胡安北这样的人面前,没必要兜圈子,反而直来直去一些更好,索性继续问他,“老胡,你刚刚的状态经常出现吗?你觉得是你睡着了,做了个梦,但你自己可能并不知道你当时的状态,你的肌肉僵硬,脸色很差,呼吸急促,手有微微的抽搐,连发出的声音都与现在不同,我觉得这并不是正常睡眠状态。”
出乎我意料的是,听我说完,胡安北反而哈哈地笑了两声:“常先生,你是把我当发癔症来治了吗?如果我告诉你,我这样的状态每天都会有个一两次,那我是不是已经病得很厉害了?”
胡安北的问题我完全不知如何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