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厚厚的牛皮包面的木门,这厅里的赌客大多从那个门进出,老张这才明白,敢情这些VIP是有自己的通道,并不从他进来的门进出。老张只用眼睛一扫,大致已经清楚,这个大厅里的赌客也不下五十人,如果按他之前在外面听说的,每局赌场要抽走赢家的一成,老张不禁感叹这赌场用日进斗金来形容也不为过。
但他想不通的是,那外面场子的小混混把他带到这里干什么?
老张被领进最里面的包房,这包房里只坐着一个人。这人长相十分普通,四五十岁年纪,穿着很是得体,如果不是脖子上长长的伤疤,可以说还有些儒雅的味道。但那刀疤足有半尺长,从脸颊下方一直延伸的衣领里,不知道衣领里还有多长。
关键是这刀疤还很宽,如孩子的小手指一般,翻出粉红色的嫩肉,显得无比狰狞。老张心里奇怪,挨上这么一刀,这人是怎么活过来的?砍他那人又有多大的仇要下这样的狠手。但老张此时隐约记起来,前两次来赌场,似乎这人也在围观的赌徒中出现过,而且还看了很久。
“张老师,幸会幸会,我姓吴,叫我吴三好了,冒昧把你请到这里很抱歉,请随意坐。”见老张进来,那人抬起头笑着说道。
老张心下又是一惊,下意识的脱口而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