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箱,还有很多不用的桌椅沙发,应该是赌场的库房。但吴老板就坐在里面的一张小桌前,桌上摆了两杯威士忌,桌前孤零零地摆了一张椅子。
吴老板请老张坐下,面无表情地对老张说道:“张老师,我这赌场开了快十年,什么样赌徒都见识过了,出千的,用武的,下药的,上咒的,没有赌徒不敢想,不敢干的,但您这手艺,我从来没见过。这几天,您给我拿回来的钱分文不少,您这朋友我信得过,也想跟您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。”
老张点点头,拿起酒杯和吴三碰了一下,等着他的下文。这些天,他已经慢慢喜欢上了这又烈又涩的威士忌,喜欢上它琥珀色的透亮,喜欢上了灼烧喉咙之后淡淡的橡木香气。
“张老师,这两天你帮我赚了十几万,按说我应该感谢你才是,可老实说,我心里很矛盾。你也许觉得我干这种见不得光的事,是靠关系和势力在背后撑着,这个我不否认,但是我也有我的原则,人没原则就没有坚持,事业没原则就是个一锤子买卖是不是?”吴三的语气有点低沉,声音也不大,和往常那个自信满满,城府于胸的样子有很大的不同。
“我的原则就是,在这个赌场一律不准出千。如果场子里有老千,真正的赌客会越来越少,场子也收不到抽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