票,翻牌的手都有些颤抖。看了两人的底牌之后,发牌员愣了一下,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老张的牌还了回来,向老张声伸了一下手说道:“这位先生的牌大。”而浑不吝的三张牌却放在自己面前,并没有翻开。
老张站起身,从发牌员手中接过自己的牌,放在面前。并没有坐下,而是伸手把混不吝的那三张底牌翻了过来。当墨镜男看到那三张牌是QKA时,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,但看到那张K没有和自己偷换的K重样儿,心里一块大石头才算落了地。他擦了擦额头密布的汗水,心里嘀咕,下次赌场出多少好处,自己也不和那个老张赌了,他好像能看清所有人的牌一样,而且算计太深,这次也就是自己运气好,下回再碰上这场面,心脏病还不得犯了。
这时围在这赌桌周围的赌徒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,大家虽都不明白老张为何要亮明浑不吝的底牌,这对自己明显没有任何好处,唯一的作用就是把上手的墨镜男吓退。但自己也近乎于明牌,明眼人都看得出,他手上最多是个同花顺,对墨镜男来说不是进退皆宜了?这可不是一个牌场老手的打法。
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,墨镜男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沉稳,笑了笑对老张说:“你赢得了一次,怎么就确定你的牌一定比我大?如果我是你,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