瞒您,现钱我是带足了,就怕这中间有什么误会。不知程三爷有没有老张的消息?”
这问题似乎在程三爷的情理之中,却又是意料之外,他叹了口气,说道:“吴老板,人我确实放了,既是柳活儿,我只关心我那三成的抽水,水到了,人我扣着也没用不是?我不知道你和那老张是个什么关系,但我那天在场子里第一次见你那朋友,就有点儿后悔接这活儿。有点儿伤阴德。”
程三爷一口把杯中的酒干了,脸上微微返出了些红光,又接着说:“平时用场子的,都是赌客之间的恩怨,吴老板,您也干这买卖,咱只管场子内的事,场外有天大的事与场子无关,是吧?可这老张一不是赌徒,二不是什么富商,让他欠一屁股债,何苦来的呢?”
程三爷的话这回出乎了吴三的意料,老张不是富商,这谁都看得出来,可他不是赌徒?如果老张下了场子,他天赋异禀的算牌手段一施展,就算没有震慑全场,也不至于让人当了菜鸟?难道是老张跟本没有记牌,算牌?可上百万做赌注,也许一局就倾家荡产,老张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?
一时间吴三的脑子有点儿乱,只好一边给程三爷敬酒,一边又问他:“程三爷,我这人您接触多了,就知道,不是个生事儿找事儿的人,干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