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个认人的本事,他就是和姓杜那小子一起的,戴墨镜,戴口罩的那个,没错。”
吴三为见程三爷,足足在北京呆了一个多星期,等他从北京回来,已经听说老张被学校开除,婚也离了的事。他去了老张家里一次,老张那时已离开了家,老张的媳妇一听他姓吴,屋都没让他进,告诉他和老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,就把门关了。
没过几天,他收到了向远林寄来的一封信,信里说他继承了祖上的道术,没有多少时间再打理邯郸的赌场,准备把赌场还给吴三,他在赌场的股份也不要了,因为要去江西修道,让吴三不用再找他,他日一定有机会见面。
吴三讲到这里,我们面前丰盛的宴席,服务员已帮我们热了一次,大家基本上筷子都没动一下。等吴三讲完,曹队脸上依旧是不可置信的神色,问了一句:“吴老板,也就是说这一年多时间里,你再没见过老张和向远林?”
吴三苦笑着点点头,劝我们赶紧吃点东西。
“吴老板,听您这故事,怎么感觉老张在北京欠赌债的事是向远林下的套呢?”曹队扒拉了两口饭继续问着。
“曹队,这些都是我的猜测,我也托了些朋友帮着打听老张和向远林的下落,但一点音讯没有,不能从他们嘴里证实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