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理儿,不那么通人情世故,可焕生和这事儿有什么关系?”
“当然没关系,但当老师的,特别是数理化的老师,都有一些共性。这么说吧,假定你干个买卖,想拉焕生入伙,你怎么说服他?”
曹队挠了挠头,说了一句:“别干扰司机开车,我得对你俩的安全负责,小雷,你来回答你常叔的问题。”
小雷在后座上一直若有所思,听了曹队的推脱,想了想说道:“常叔,我觉得以焕生叔那个性子,他对做生意完全没兴趣,拉他入伙,除非这生意本身和他的研究有关。”
“没错,你说的很对,我想老张也是一样,他能被向远林骗去北京的赌场,一定不是为了钱,而是因为他的概率学,而向远林倚重老张的,也一定是他的计算能力。如果彩票的事先放在一边,那还有什么事,向远林一定要用到老张的能力呢?”我又反问了小雷一句。
见小雷一脸的困惑,我只好接着说道:“小雷,自古那些命理学的大家,有的服务于朝廷,有的游荡于市井,但对他们来说,究极一生都是在探索一个真相,一个万物皆可预知的真相。但对于一个悟道的人来说,最痛苦的是什么?这个真相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。说出去,泄露天机,要遭天谴。不说出去,又如何验证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