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矿长摇了摇头,苦笑着说:“曹局,咱矿上的职工文化水平低,又长期在井下,都信些鬼啊神啊的。”
曹队摆摆手,“不妨事,井下有些科学解释不了的事,心里有个寄托,也正常,继续说,继续说。”
“一个多月前吧,十七号井里的关公像自己掉下来,摔碎了。之后,煤精就出来了,矿上人被煤精上了身,出井之后,就会被业火惩罚。”
“煤精是什么?”草木修仙,走兽成精,这些都好理解,这煤块难道也能成精?这真是闻所未闻的事儿,我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,问了一句。
也许是小钟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又下意识地望向老李。
“煤精是咱成家岭矿几代矿工传下来的说法,煤在地下埋的久了,经历了千万年,就有了灵性,但人动了它的修炼之地,扰了它的清修,它就会附在人的身上,一但回到地面,它身上的阴腐之气太重,就招来业火,人和煤精就都被烧成了灰。”老李说得很慢,但语气很坚定,听上去并不像是随口编造出来的。
“老李,这煤精究竟长什么样子,你有没有亲眼见过?”曹队显然对煤精的说法并不相信。
“见过煤精的矿工,上到地面,不出一个月,都会被业火烧死,没人躲得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