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府才知道北京来了人。
齐馆长白了薛财贵一样眼,”薛主任一向贵人多忘事,怎么今天想起来我这儿?”
薛主任也不理齐馆长,硬是拉着我说是去县委招待所,先安顿安顿,吃个饭再继续工作。
对薛主任这样的人,我是没一点好印象,但不好刚见面就让他下不来台,商量了几句,约定好晚上六点薛主任来接我们,一起吃晚饭,他这才心满意足的准备走了。
在我和薛主任说话的功夫,齐馆长已经带了小段消失在了那些高耸的防雨布丛林中。薛主任见齐馆长走远了,小声在我耳边说到,“老常,齐馆长这人脾气有点怪,他唯一的儿子几年前被文物贩子害死了,两年前老伴也因为这事儿一病不起,撒手人寰,要是他有什么不配合的,您给我打电话,我们来做他的工作。”
“齐馆长的儿子怎么会让文物贩子给打死了?”我好奇地追问了一句。
“老齐家在咱广灵,算是书香世家,他儿子师范毕业后一定要回乡做贡献,就分配到了县中学教书。老齐的文化馆,一共编制就五个人,一个占着职位准备考研究生,基本不在馆里露儿面,还有两个是市里领导安排的亲戚,只是挂个名,也不来上班。最后一个,年级比齐馆长还大上两岁,快到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