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。”我笑着说了小段两句。
“常叔,你和齐馆长可以用电话跟我们联系,遥控指挥,而且这次小雷带了全套的网路摄像设备,虽然可能会有些延迟,但你们在县城里一样可以看到井下的状况。”小段依旧不死心,继续争辩着。
“小段,鄱阳湖水下那次,还有重庆地下金库里,你都是去过的,请回答我,如果那两次我们耽搁个几秒钟再做出判断,会是什么结果。如果不实地踏勘,光凭照片可能找到破案的线索吗?”我收起笑容,略带些严厉的语气训斥了小段两句,小段双手握着方向盘,低着头没有说话。我知道他此刻已经陷入了深深的内心矛盾中。
“还有一点,小段,不要把病毒细菌想象的那么恐怖,只要是生物,就一定有它的生存法则,也一定有它的弱点。我觉得假设造成人体自燃的是未知的病毒,那它传播的途径一定不是空气、不是唾液、不是饮用水源这些,你想,它如果是靠空气传播,那死的绝不仅仅是从井下上来的矿工了,而且也早扩散开。到现在为止,只有一个陈医生被传染,说明这病毒的传播能力有限,现在正是我们找到解决办法的最好时机,你觉得现在矿上的人有谁比我和齐馆长更了解那个未知的对手?”我一连串的发问,把小段逼到了墙角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