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我的话,老齐倒是哈哈的笑了:“老常,都这把年纪了,还有什么好怕的?白驹过隙,我们恐怕都没功夫去走回头路了。段警官,赶快开车吧,再耽误山里夜路不好走啊。”
小段摇摇头,长长地叹了口气,重新打着火,吉普再次钻进厚重的夜幕中。
在我被吉普车的颠簸弄得昏昏欲睡时,老齐在一边拍了拍我的膝盖。我睁开睡眼,见他神色非常的郑重,连忙直起身,问了句:“老齐,怎么,想起了什么新线索?”
“哎,老常,你一定奇怪为什么我要跟着你来成家岭矿?”齐馆长像是跟我聊天,又像是自言自语。
“老齐,我一直觉得你专门研究过成家岭矿,而且研究的很深。某种意义上,是你在引导我发现新的线索,对吧?”我从包里掏出香烟,递给老齐一支,也扔给小段一支。
“你说的对,专门研究倒没有,但肯定比你们知道的多,但我现在心里纠结的是,那十几个矿工的死和我有关系。”老齐说出这一段话语速很慢,几乎是一字一顿。
“怎么会呢?老齐,成家岭矿和文史馆八竿子打不着,矿上发生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我实在摸不透老齐的想法,但明显他并不是开玩笑的。
人最艰难的就是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