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很重视,甚至觉得有必要转到县里去深入检查,他这么重视的事儿,怎么会门诊记录这么简单?”
“齐馆长还说,陈医生给矿工们号过脉,发现他们肝脾上有毒火,还怀疑他们在井下中了毒,这些在门诊记录里也没有。”
“最让我不可理解的是,曹队,你看这些矿工的门诊记录几乎是一模一样的,而且,笔迹都几乎一样,在我的认识里,人在不同的心情下,不同的环境下,不同的书写工具下,即使一个人所写同样的字,每次字迹都会有细微的差异,但这些门诊记录,更像是照着一张抄下来的,这完全不是陈医生的性格习惯啊。”
“再有,这么多矿工意外死亡,我翻遍了他的办公桌,陈医生对此没有留下一个字,这不是太反常了?”
曹队听我说完,问了我一句,“老常,如果换成是你,你在什么情况下会不做任何的记录?”
我想了一下,答道:“大概两种情况,一种是我对这件事了然于胸,自然不必再多做记录,还有一种可能性是,这件事牵扯到我自己,我不能留下任何的书面证据。”
曹队点了点头,“老常,你说的不错,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是,在我们来之前,已经有人收走了全部的资料,老常,你看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