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话机再没了声音,我们只有在洞口旁坐下,用吸烟缓解内心的焦虑。
“老常,你说戴矿长他们为什么要把洞堵上?”曹队拿着手电,在手里摆弄着。
“两种可能,一种是他知道我们会找来,堵住洞口,造成塌方堵塞的假象,即使我们没有被迷惑住,也可以延缓我们下井的时间。还有一种可能,戴矿长压根没打算再从这条路出来。但不管是那种情况,只要他不是成心去寻死的,那就意味着他知道里面一定还有出去的通路。”
“老常,那出去的通路,肯定不是试验井的入口,只可能向矿井的深处,再往里去会不会和明代、清代的矿道挖通?那一头的矿井我们还没来得及去查,也许有出去的通路?”
还没等我接过话儿,旁边的齐馆长捅了捅我的胳膊,小声说到:“老常我给你的县志你看了吗?”
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齐馆长的意思,从昨天晚上到现在,我几乎没有一刻空闲的时间,那本书就在我的背包里,却还没来得及看,但这县志和曹队说的井下的通路有关吗?
但齐馆长既然问起,一定有他的道理,连忙从包里把那本县志翻了出来。
齐馆长翻开县志,在那本百十页厚的古籍中间,夹着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