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调整了一下镜头的景深,向孙平身后照过去。
屏幕上的光点非常的暗淡,不仔细看,只会把它当做是孙平那个白色光斑的残影,而且光点的位置有点飘忽,似乎是移动的,只是移动的距离非常的有限,也非常的缓慢。当我抬眼去看时,那个方向除了深黑的洞壁,什么都没有。
我转过身去,小田也是一团白光出现在屏幕上,离我大概有十几步的距离。当我把镜头再次对准洞壁时,那个方向上出现了两个淡紫色的光斑,几秒钟之后,就瞬间从屏幕上消失了。
我不认为这样一个狭小的洞穴里,除了我们几个,还会有什么生物,而且光斑太小,也太微弱,让我觉得光亮似乎不是从隧道,而是从煤层的缝隙里透过来的。
我放下热成像仪,从包里拿出装着天目水的瓷瓶,拧开木塞,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道钻了出来,让我的精神也为之一振。
说来也是好笑,从前家里的这些药剂法器是我们这行儿随身必带的,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和曹队出去办案,就慢慢不怎么带了,如同这些年琉璃厂那些技艺在身的好把事一样,随着时间的流逝,渐渐只存在了记忆里。
与此相反的是,曹队这样一个坚定的唯物论者,经历了无数诡异事件,却开始慢慢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