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小雷和曹队他们两批人进去,既没有安排人给我们传递消息,也没有在洞口留下任何的标记?曹队他们还有情可原,不允许我们下来,自然不用留下标记,小雷一向是细心严谨的人,这就有点奇怪了。
我用手电在小雷他们清理出来的土石上照了照,就发现了一块黝黑放光的石头,捡起来看了看,应该就是齐馆长给我看的煤精玉,只是里面没有水胆,表面也有些粗糙,但至少证明我们离目的地不远了。
但我的想法明显过于乐观。接下来的隧洞比之前的宽敞了不少,高度也可以容下我们弯着腰直立行走,速度明显快了很多,但足足走了十几分钟,我们面前依旧是深黑的隧洞,仿佛没有尽头一般。更加麻烦的是,我们遇到了岔道。
没有任何标记,也没有任何足迹,两边的隧洞几乎没有差别,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在岔道我们三个兵分两路,显得太不明智,我和孙平简单商量了一下,决定先沿左侧的岔道走。
“老常,不对劲,我怎么觉得这条道我们走过?”又是几分钟过去,孙平在隧洞中停了下来,四下张望着喃喃地说道。
的确,没有任何的参照,在隧洞里很容易产生走错路的感觉,我们有点后悔刚才没有在路上留下一些标记,来检验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