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,隧道里依旧死一般的寂静,我们没有发现任何曹队或小雷经过的痕迹,想想也是,我们大概经过了七八个岔道口,哪一个走错,都不知转到什么地方去了。这么复杂的结构,撞上他们的概率真的很小。
“老常,你有没有觉得这里面的温度越来越高了?”我们在进入第三重的巷道时,停下来休息了片刻,孙平把上衣的扣子解开,拿衣襟不停的擦着汗。
的确,像他说的,现在的温度至少有三十度以上,我的汗也顺着脖颈子不停的往下淌。
“人都说,这矿里的隧道越往下挖越冷,这个井有点儿邪门。”孙平边说着,边拿出了那台涨力深度仪,只看了一眼,一把就把我拽了过去。
我瞟了一眼,也吓了一跳,显示屏上的数字竟然已经是一百三十四米。
我按下心中的惊讶,拿出阵图平摊在地上,又仔细的看了起来。
我们一路走来,虽没有经过任何阶梯,但必竟是两三公里路,是个很缓的下坡,我们注意力又都在周围,没有查觉高度的变化也应该是正常的,但关键是我们走的并非是一条直路,也就是说,这个五方聚火阵并不是在一个平面上,而是螺旋型的向下延伸,那阵的中心也就应该是最低点。
我有点儿明白,手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