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,都忘不掉这件事,都会为因为石壁里的火焰睡不了一个安稳觉,也许我们身上也有了病毒,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。”
“老陈,我们从试验井旁的隧道出去,可能也躲不开那些公安了,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发现我们伪造了自燃的现场,正在追踪过来,如果被抓住,你就说是被我胁迫进洞的,伪造现场的事也是我威胁你才做的,推到我一个人身上好了。煤精玉的事,我心里对你有愧,不该把你搅和进来,你把我供出去,我会心安一点。你没事儿以后,记得把咱们转移出去的钱取出来,分给兄弟们的家属,也算我们没白忙活一场。”
陈医生听着戴矿长的絮叨,越听越觉得不对劲,怎么跟遗言似的?和他熟悉的那个干练深沉的戴矿长判若两人,他心头一紧,脑子里闪过一个不祥的预感,连忙转过头去。
但他还没有看到戴矿长的人,后脑一阵剧痛,紧着眼前一黑,倒在了巷道里,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陈医生不知过了多久,才慢慢醒转过来,可他起身用手电四下照了照,再没有一个人影。陈医生大声喊了几下戴矿长的名字,除了空洞的回音,只剩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陈医生站起身,再次走到矿坑里的煤精玉石壁前,石壁本已变得黑漆漆的一团,可随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