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要有一套神经系统来传输信息,否则我们怎么会看到光点组成那么复杂的图形?
而曹队笃定的认为,悬崖下的那棵树,就是这些生命的大脑,但我隐约觉得那个大脑还应该在地层的更深处,那些奇怪的树只是生命体的神经纽带。
大约一年以后,齐馆长意外的给我寄来了一个包裹,里面是当年戴矿长送给他的煤精玉水胆。在一同寄来的信里,他告诉我,虽然已经不能进入成家岭矿,但这一年来,他还是走遍了附近的山丘与峡谷,在破败的东阳村,他在古宅的后院发现了一座破损严重的石碑,但还是依稀辨认出这是大宅当年落成时的碑记。
石碑上齐馆长找到了定州任氏的字样,联想起县志里任时安对地火与明代龙岗道士的记述,齐馆长怀疑那荒村老宅很可能就是任氏的故居。更让他惊讶的是,那石碑旁放着不少干果糕点,应该不久前还有人专门前来祭拜过。
任家的后人并没有离开广灵,甚至没有离开成家岭,齐馆长这样的感觉愈发强烈。之后的几周里,他泡在文史馆的故纸堆中,茶饭不思的寻找了一遍,确定任氏家族是在三八年日军占领广灵后,彻底从文字记载中消失。
也许是为了守住什么秘密不得不隐姓埋名,也许是因为战乱背井离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