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上就留下一片黢黑的印痕。
丁剑抬起头,冲我笑了笑,“常叔,我这才画了几年,离大师的第一重境界还远着呢。我也没想着成什么大师,自己感兴趣就画。”
“小丁,绘画我是门外汉,只能看出画的像不像,看不出好不好。比如,你画的云很有气势,只是为什么这云里有橙黄色的线条?是不是刚刚有阳光反射在云层上?”
“那倒不是,也许是相由心生吧?那些大师们用画笔记录下来的,能成为经典的,往往并不是眼睛看到的景象。常叔,昨晚上我听廖叔说起你们在东北集安的事儿,不知道你那还有没有那个画家,就是那个死于矿难的年轻人,他的作品?我倒很想看一看。”
听了丁剑的话,我不禁心念一动,看来艺术之间彼此相通,丁剑提起的那个人,是小范,集安的范神童,我印象极深,想不到焕生也是如此。那个我们都未谋面,却很长一段时间总像在自己身边的特异功能少年,的确画了很多匪夷所思的画。
“小丁,让你失望了,那个年轻人姓范,可惜我们没有他的作品,不过,你前面说的很对,他总能看到很多常人看不到的细节,并用一种独特的方式表现出来。我记得他画过一幅他们矿区的画,并不是平视的,而是从空中俯视的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