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会大伙有不同意见?”我很随意的在他身边,倚着墙站着。
陆炳林愣了一下,苦笑两声,“老常,曹队这人太直,什么都跟你聊。学术问题嘛,大家有些不同看法很正常,开会的时候争论两句,都不会往心里去。会完了,还不是少数服从多数,工作要继续开展嘛,都是一条船上的人。”
看着他言不由衷的表情,我不禁一笑,“老陆,听你这话头儿,如果不是因为大家在一条船上,没地方跑,没地方藏的,你早就话不投机,一拍两散了。”
陆炳林眉毛一挑,跟着我呵呵了两声,“哪能啊,老常,这是你说的,可不是我说的。研究工作当然允许有不同意见,不尝试怎么能总结出经验。”
我不打算和陆教授兜什么圈子,单刀直入的问道,“老陆,我有件事一直不明白,当年在沙漠里,另一只追蜃人的队伍全体失踪,你们在周围搜索了半个小时,赵排长就逼着你们离开了,可为什么你们第二天没有继续搜索?”
“焕生曾经告诉我,你是个极重感情的人,你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放弃了你的队员,而且从你的描述里,我总觉得那个赵排长不简单,很多事他了解的比你们还多,关键时候也敢拿主意,不像简单的来配合你们工作吧?”
“你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