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准确的坐标能怎么样?我们过不去。”
陆炳林根本没有理会魏智华,脑袋似乎塞进了电脑屏幕里,杨子看来是跟陆炳林久了,也是个心思坚定的主儿,提着UPS电源就走了过去,帮着陆炳林连接着电脑。
船上所有人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他俩的身上,落地舷窗外,那本已散开的淡紫色薄雾忽然开始变得明亮起来,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发出了强光。此时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,但心里却是明白,这并不是云开雾散的征兆,头顶的云层非但没有变薄,反而比刚才厚重了很多。
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,猛地发现,表已经停了。这块表跟了我十几年,说起来还是老姜局送我的瑞士名牌,走时非常准,不过是块纯机械表,每天要手工上一次弦。但十几年下来,因为这表,我也养成了习惯,早上起床戴上它,就上上弦,每天都不会忘记,所以也从没看到它停摆的样子。但这会儿,怎么会停了?
看表愣神的功夫,脚下的甲板忽然传来一声闷响,接着就是所有钢架龙骨和金属包皮,好像是彼此摩擦起来,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噪音,船身又是一震,剧烈的摇摆了两下,船舱里的灯光瞬间熄灭了。
没有任何惊恐,没有任何惊叫,对于停电,所有人都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