梯的矛枪,手上有桨的,则慢慢滑动起来,朝东星号五六层楼高的船舷靠过去。
东星号的锈蚀程度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,船漆几乎都已剥落殆尽,上面附着珊瑚海贝足足有几十公分厚,这绝不可能一年左右堆积而成,但对于时间的悖论,已经不是我现在需要思考的主要问题,因为在靠近东星号时,我们已经注意到,在它两个巨大龙门吊下方的甲板上,魏智华搭乘的直升机赫然就停在上面。
船上厚重的防辐射装备所带来的弊端就是,人对外部世界丧失声音的联系。在平时这似乎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,声音的割裂其实有助于大脑的思考,但此时,无声的世界则会将心中的恐惧无限的放大。视觉所带来的图像信息也会变得不那么真实。
曹队、陆炳林、焕生他们纷纷开始互相比划着,力图通过肢体动作,面部表情进行沟通,其实能够彼此读懂地信息非常有限,某种意义上说,大部分的多余动作都是对自我存在状态的确认。但如果有一个第三视角来看现在的状况,那么一定荒诞无比,一帮穿着厚厚防化服的人,围着一艘破船,尽力的手舞足蹈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。
陆炳林将软梯固定到了东星号的船首,留下两个人守着小艇,但我们剩下的七八个人,足足用了二十多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