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出一个结论,只有陆炳林提出的时间横断面理论,可以让那两个变量变得正常,让一切变得可以解释。
我和焕生的内心其实都不愿接受它,倒不是因为这个理论冲击了我们的世界观,而是我们都意识到,如果这个理论成立,那么我们本身也就成为了变量的一部分,一个不知将我们代入何方的变量。
但令我和焕生不解的是,我们在医院里这么折腾,似乎并没有引起曹队多大的兴趣,他几乎没怎么参加到我们的讨论,事情过去了,曹队心里还有什么放不下的?
折腾了半个月,终于传来了令人心安的消息,我们的各项身体指标正常,没有受到放射性污染,医生认为我们是染上了某种未知的感冒病毒,虽然没找到什么有效的治疗药物,但一两个星期后,病毒会被我们自身的抗体消灭,很快就会痊愈。
听到这个消息大家欣喜异常,曹队不知从哪弄了两瓶剑南春,我们从食堂打了几个菜,偷偷跑到医院后门的小花园里庆祝了一番。时值初秋,天高气爽,风轻云淡,花园里隐隐飘着桂花淡淡的香气,阳光在高大乔木的叶缝中漏下来,让人心情也跟着轻松闲散起来,是个喝酒的好天儿。
那天,也许是很久没沾酒的原因,曹队喝的最多,几乎一个人干掉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