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有事,酒就下得快些,不一会儿功夫,在京西医院小花园里聚饮的我们,就喝完了两瓶剑南春。小雷溜出去给我们找酒,焕生也摸去食堂再弄两个下酒菜。
我端起酒杯,和曹队轻碰一下,一口吞了下去,不知道为什么,酒变得有点苦,有点涩,还有种酸酸的味道。“老曹,你不能说的我从来也不问,只是你的任务我有点想不通,是因为丁剑被辐射后身体机能发生了变化,要进一步研究?还是他在东星号上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发现?”
曹队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,又指了指我手中的卷宗,也不说话,拿过我面前的酒瓶,把最后一点儿福根儿都倒进了他自己的杯子,然后仰头冲着晴朗的天空发着呆。
我再次翻开那些卷宗,里面附的是关于丁剑的各种档案资料和社会关系走访报告。看来对于丁剑,局里的调查工作做得非常细致而全面。可从他的档案上看,丁剑是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人。
一个江南小城的平常人家,从小学到中学,丁剑的学习成绩不好不坏,高中时不知为什么执意要考艺术类院校,但那时他几乎没有任何的绘画功底。
令人惊讶的是,两三个月的恶补,丁剑竟然考上了浙江一所著名的艺术类院校,主攻油画。而仅仅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