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饶的事是前几天做基层走访时了解到的,只在保卫科留了点记录,根本没进咱的系统。”
“两个人有没有交集,现在还没调查,但应该不认识,两人一个在西城,一个在朝外,卢三中又是外来务工,认识的人极少,不太可能是旧识。可如果两个人不认识,这事儿还真很难解释得通。”
“小雷,两个人在舟山那次事儿之后,还有没有没类似的事发生?就这么结束了?除了他们俩,还有类似的事件吗?”我摇摇头,把档案收好,递还给小雷。
“之后都没有失踪事件了,我在局里的系统详细查了,没有类似的事件。这两件事没有受害人,正常情况下不会立案调查,估计即使有类似的事发生,也不会出现在正式的档案中。要查的话,恐怕要把所有的基层居委会都走访一遍,这工程量可就有点大了。”小雷摊了摊手,有些无奈的答了一句。
“关键是动机,如果这两件事都是真实发生的,那么胁迫者的动机是什么?好几千里地把人弄去,就算完了?”曹队继续摆弄着手里的酒杯,自言自语了一句。
“我刚看了档案,第一个直觉是偷盗人体器官案。这两年南方这样的案子比较多,往往犯罪人以提供工作机会为名,把被害人骗到偏远的地下诊所,用药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