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卷宗,为什么会想着用这么个写法?”我给大江递了根烟,就直奔主题的问了起来。曹队见我俩聊得热闹,也不吱声儿,拿了个干净的酒盅,给大江倒上了酒。
大江挠了挠头,笑了一声,“这么跟您说吧,不是因为写写上瘾,而是这事儿前后都透着古怪,没法用正常逻辑来判断,又不是什么正式调查,才觉着这种写法能把事儿写清楚。”
“说说古怪的地方吧。”我和曹队同时举起了酒杯敬了大江一下。
“酒是真不错,曹队,还是你这日子过得舒服。”大江把身子窝进藤椅里,把藤椅塞得满满当当,藤椅也不断的发出呻吟声。
“卢盘子我去铺子见了两回,那个老庞也带他到分局做了一次笔录,那是个老实的农村娃,胆小怕事,见了我们很紧张,他说的我不用做测谎也能判断是真的。老庞那人虽说事故一些,但也不像说瞎话的人。可就是因为,他们说的都是真的,这事才不好解释。”
“我几乎是把他们的原话都记录下来,但我当时的直觉很奇怪,总觉得有什么反常的地方。”
“是不是他们的描述都是选择性的?都是这个事件本身,反而其他的事,像场景、其他人物等等全都记不住了?”听了大江的话,我不禁插了一句。